最后一班地铁

如果我做一个12月21以来的个人流水帐,恐怕会把您吓到,做了太多事了。

除了忙维基网站的事之外,还完成了2篇专栏,1篇约稿,做了1次研讨会,给人顶了2天工,还分别参加法国人、中国人2次元旦聚餐。还帮一位朋友校订了一本好书译稿中的部分法语词,这本即将面世的书就是《从卡里加利到希特勒》,作者:克拉考尔,译者是武汉小野。

说说聚餐。

第一场是31日晚,直到凌晨6点半结束。主要节目:2瓶红酒,1瓶白葡萄酒(vin blanc,这瓶是我选的,Jurancon2005年的,口感较甜,用来下鹅肝酱的。),1瓶54度的中国的玫瑰露(当然是我们买的了,比一般的烈酒还要贵的,12.80欧元一瓶),1瓶香槟及少许伏特加。这场后来主要是做游戏了,到凌晨时光,主要是撇飞标混时间了,因为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而所有的驾驶员都无法通过酒精测试。第二场是中国人,共18人,主要节目:52瓶啤酒(1664和喜力),一瓶黑色伏特加(这是我选的,黑色伏特加很少见,圣诞限量版,只有20度,红色水果口味),一瓶正常的伏特加(法国产的,不是俄罗斯的),白酒2瓶(汾酒),香槟4瓶。结果是喝吐6位,2位失去知觉。

上一次读书是读Richard Roud的《亨利·朗格卢瓦》传,也记不清读到哪了,当时是凌晨3点多,突然读得泪流满面,现在想都想不起来是读到哪,把自己感动成这个熊样,而且也不是这本书最赚人眼泪的地方,好像是《电影馆的孩子》这一章,特吕弗回忆和评价巴赞和朗格卢瓦的关系这段,反正记不清了。这本书应该在英国美国和法国很好找到,总共也没有多少页,读起来相当顺畅。如果不出意外,我写亨利·朗格卢瓦的专栏将会出现在3月上的《看电影》上。

到现在,这个“迷影风云”的栏目大概写了有11期了,从1833年开始写的,现在写到朗格卢瓦,这个专栏在发表时,可能会有一些错别字,因为我每次发稿都非常急,自己懒,不到最后不写,所以很难保证无错字。27号,从开始到20年代德吕克这段,我重新修正、整理了一遍,可能在2月发表到一本较为严肃的电影刊物上。

《最后一班地铁》上的6个想法

  1. 太难了,有多少人买呢,除了电影出版社这种以出版理论经典为己任的出版社,其他都不愿出老书,有人辛辛苦苦翻好了书,四处联系出版社,但都因出版年代太老而被拒之门外。

  2. 做电影书的人,都是靠一种长远价值支撑的,因为他们都知道翻译电影书,费时费事不说,而且不赚钱。翻译者更是,对一个学者来说,翻译一本书,将耗费相当大的精力,稿费极低,而且按目前的科研体制,又不算科研成果,晋职称涨工资都跟这没关系。做电影书,也很不容易啊。

  3. 原来有个出版社就是把外文书改了个名,其实就是翻译。不过那个是为了逃版权。至于翻译我知道,原来给商务翻译,那个叫廉价啊,按照香港商务的价钱给也才是60块一千字。

  4. 很佩服老商务那些翻译,别的不说,就是翻译态度就够让人学的,纯粹是造福后代的苦力活。翻译不是说语言好就能成的,听说最近《戈达尔论戈达尔》有人译了,主要是译者自己感兴趣,这个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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