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影迷。我记得我看的第一部电影叫《一个国家的诞生》。那时候我9岁。我还能想起那家戏院的名字:Le Casino,Main Street。我姐姐Ruth带着我去的。差不多30年后。我经常去Wilshire大道上一家酒吧喝酒。那里有一位特和善的老先生。我经常到那家酒吧跟他神侃。后来,我又去Wilshire大道对面的一家酒吧,就再也看不到那个老头了。后来我才想起,原来那老头是D.W.格里菲斯。如果我是一个影迷,我应该能认出他来。你们,你们这些影迷们,有时让我羞愧难当,但我向你们致敬。一个演员不可能没有观众,而你们,你们就是观众,当然你们远不只是观众,你们分析,审视,回忆,划分类别。你们的观察,你们的分析和你们的理论有时是非常重要而且有用的。但当然,如果这不是来自一种激情和阅历,不来自一种观察的能力和对生活的观察,那这些毫无意义,不是吗?有时候一个人的能量,比如亨利·朗格卢瓦,毫无疑问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影迷,无法让他成为一个艺术家。他不能成为一个艺术家,并且他死的时候身无分文,他住在一个没有热水的房子里,一天,他病了,他的电话线被掐断了,只好下楼去给医生打电话,结果他因心脏病死在去医院的路上。就是他创建了法国电影资料馆。……你们,影迷,让我好生气,我想原因是我无法回答那些该死的问题,如果我没有答案,那我就成了反面教材,不过上帝啊,我真的没有答案。”
Nicholas Ray, Action, direction of Susan Ray,法语版,1992年,第219页。
想起五月风暴的时候,Godard要把整个电影节停掉,底下就有不知名的革命青年跳出来说你们这些人已经不需要电影节了,电影解应该放我们的片子。Godard喊和无产阶级站到一起,底下就有人喊“百万富翁”。评委Polanski说,好像有人要革自己的命。Godard让Polanski把其他评委找来,Polanski说,“你有机关枪么?”
那个要放自己片子的人,是克劳德·贝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