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吕弗试戏

没想到特吕弗给合作多年的Jean-Pierre Léaud试戏的时候也是这么细的,导演有时候会会对某个看上去非常普通的动作要求特别高,而对另外一些戏可能很随便。其实分析影片,要抓住那些关键的戏,这场戏解读清楚了,全片的要旨就得到了。

谢阁兰1910年在北京

在所有谢阁兰的照片中,最著名的就是这张1910年拍摄于他在北京的书房的照片,他在北京住的是四合院,把这个面南背北的四合院叫做他自己的“小皇宫”,他每天骑马在北京闲逛,最喜欢的地方就是故宫,后来写了关于北京地下皇宫的小说《勒内·莱斯》。

谢阁兰参考文献

最近在系统研究法国作家与中国文化,文化符号只是研究的一部分,比如猴子形象、鸦片和小脚女人等等,很大的一部分是在研究异国形象的演变过程,比如对于中国,一开始是神话想象,之后是文化形象的建立,十九世纪开始,当法国与中国具体的历史交汇时期,出现了民族形象,到了二十世纪的一批文学作品和电影作品中,才出现具体的中国个体形象。维克多·谢阁兰(Voctor Segalen)是一个对中国人不太知名的作家,但他在中法文化交流史上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惜这个痴迷中国文化的法国作家死的太早了,1919年5月21日,死在法国的一个森林里。所有法国的汉学大牛,都必须研究的一个人物,曾用中国的书法汉字写法语诗,这比字母派诗人要早上30多年。此外,写过《中国雕塑的起源》,曾梦想绘制紫禁城地图等等。当然,他最有名的作品是《勒内·莱斯》(René Leys),可惜该书的中文译本很糟糕,郭宏安老师校对把关不太严啊,让这本文笔优美、颇有奇趣的书,在中国没产生什么影响,至多是学习比较文学的孩子们拿过来读一下而已。

香港之行

5月22日,应舒琪老师邀请,我和肖熹去了香港,参加香港演艺学院和岭南大学联合主办的“电影与教育研讨会”。肖熹博士不在邀请之列,身份是陪游,她的主要任务是到铜锣湾给家人和朋友购买化妆品。这是我们第一次去香港,第一次与香港前辈学者接触和交流,非常高兴。本来想像卫西谛写“暴走欧洲系列”那样,图文并茂地写一点感受,无奈从香港回来后,接连忙于学校事务,去了两次北京,安排期末考试,硕士和博士的面试,以及被封闭起来批高考语文卷,所以一直没时间把这次香港之行的故事拿出来跟大家交流。 这次在香港遇到许多前辈老师,过去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这次近距离接触,颇有感慨。香港学者有着那种强烈的开放意识,可能与香港地域的特点有关,他们的思路比较开放和自由,没有界线,交流起来非常坦率、直接,气氛与在国内参加学术会议完全不同。舒琪老师是我这次香港之行的主角,这位知名影评人、导演、编剧、院长,在外表上却异常朴素,而曾经的诗人、岭南大学比较文学教授梁秉钧先生(笔名:也斯),更是以他的风趣、朴素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们既不像我想象的明星学者一般华丽,也不像艺术家那样难接近。 第一天是在岭南大学,听了不同学者对电影与教育问题的研究,很受启发。岭南大学虽然不大,但环境非常不错(具体见图片)。我们开会很有意思,英语、粤语、普通话,横滨大学的一位日本学者、香港大学一位韩国学者和我,可能是在语言上最吃亏的了。好在那位韩国学者是法语专业的,我们说了一会法语。第一天晚上,梁秉钧教授在元朗(离天水围不远)的一家香港老店招待我们,据说这家店的老板在香港非常有名,是《麦兜故事》中一个人物的原型。第一晚的主题后来基本上围绕黎明展开了,里面有很多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笑谈,很开心。 第二天上午在香港演艺学院在伯大尼的分校,观看一批亚洲学生短片作品,水平不错。看了舒琪老师带领学生做的给《南方都市报》十周年的作品《十年》,很”电影“的一部电影,情感很真。李道明老师的学生作品也不错,讲三个少年在一起过了一夜的故事。下午在演艺学院与杜琪峰、许鞍华导演进行Round Table,有我的发言环节。演艺学院的学生做了摄像。香港演艺学院伯大尼校区的环境很特别,一楼是一间小教堂,我们举行活动那天还有人结婚。 我们住在湾仔国际酒店,在香港演艺学院、香港文化中心和香港国际会议中心旁边,面对着维多利亚港,可以直接享受香港美丽的夜色。香港还有很多感受,回头补充。 下面是图片: [imagebrowser id=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