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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原因让人忘记

对于阿萨亚斯的新片《登机门》,我曾在戛纳写过一篇短评。这确实不是一部值得进入竞赛单元的作品,尽管竞赛单元自身,也很难是优质的同义词。《村声》杂志说,只有一个原因让我们去看这部意美法中合拍的惊悚片,就是女主演阿西亚·阿基多(Asia Argento)。我的意见恰好不同,只有一个原因让人忘记这部电影的,也是她。布莱雅的《老情人》是去年我在戛纳看到的倒数第二难堪的影片,那部影片几乎让我看不任何正面的价值。我不想批评这位女演员的敬业精神,尤其是她的父亲还是意大利著名恐怖片导演,她可能表演很卖力,但她似乎格外用力,而缺少了女性人物的纤华, 仅表现女性狂野和性感。 作为一个男性观众,我实在受不了她那过于带有侵略性的暗示,这也可能是一种男权主义积习?我觉得她有一种令人不太舒服的性感,一种不现实的性爱挑逗。这种强悍不让让人肃然起敬。《登机门》是一部勉强合格的阿萨亚斯电影,失去了《魔鬼情人》那种妖媚和惊悚,能让人对现代社会充满恐惧,影片也似乎放弃了“双重运动中的镜头调度”(mise en scène en mouvement double),只剩下kiss kiss bang bang, 性与暴力,一种不太成功的口味实验。

朋友新书

贝特朗·普雷沃(Bertrand Prévost),巴黎青年学者,3年前在一次学术活动中认识的小伙,典型的法国人。当时他做的题目就是《波提切利绘画中的叙事动作》,现在他的博士论文出版了,《动作中的绘画——中世纪绘画中的动作与风格》(Peinture en actes : Gestes et manières à la Renaissance),法国哲学家乔治-迪迪·于贝尔曼(Georges-Didi Huberman)做的序,而且是大开本硬皮精装,让人羡慕。这本书,主要内容是对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绘画作品中的身体语言的美学分析,他首先界定了艺术作品中身体语言研究的方法,做了一种与肖像学(iconographie)相反的研究方向,他认为肖像学的象征主义,恰恰是中世纪的方法,而文艺复兴作品则不再适合这个分析思路。我读过了导论部分,写的不错,价格也不错,49欧元。

法国与科西嘉

法国人一旦给我信誓旦旦地谈XZ或TW问题(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很正义的样子),我就问:科西嘉是不是法国?很简单。西方老百姓更简单,他们更容易被洗脑,尤其是事不关己的国际事件,过于相信他们的由所谓新闻自由形成的教化,这种洗脑,其实也很严重。西方媒体一贯骚包,一贯见风使舵,法国电视台,2年前有个中国的负面报道,做得极其粗糙,但是调子挂得极高。2周后,突然又播了一个极尽溢美中国经济发展的报道,仔细一掐算,原来法国总统正在中国卖飞机,一下卖出够法国机械制造公司30年的利润。奉劝年轻人,盲信不如不信。你不在现场,不知情,就不要盲目下判断。人做一个武断是很容易的,但做一个准确的判断,却总是很难的。 如果列一个2008年中国大事记时间表,就不难判断为什么偏偏是今年,而且偏偏是现在,而不是去年,或前年, 因为TW马上就要大选了,美国的两艘航母已经离开日本,驶向大西洋的公海了。问题就很简单了。

Protected: 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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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mio west(1998)

Gunslinger’s Revenge,原名:Il mio West,1998年的一部西部片,全部班底都是意大利人,除了演员,演员来自世界各地。一部合格的“新意大利西部片”,跟老意大利西部片已完全不同。最后在坟场有个小型四人决斗,结果出人意料。导演:Giovanni Veronesi,就是在意大利特别红的喜剧片《恋爱手册》的导演。

伯奇再现江湖

诺埃尔·伯奇,我们的前任系主任,已经75岁了,2007年重出江湖,连出3本书,两本著作,一本主编的著作。其实这不是个很好的信号。这3本书集中了展现伯奇在晚年的主要研究方向和成果。这三本书是:La Lucarne de l’infini,译过来“无限的天窗”,副标题:“论电影语言的诞生”。第二本是:De la beauté des latrines,译过来是“茅坑之美”,是的,我没看错,确实是“茅坑之美”,或者“公共厕所之美”,其副标题是:“重建电影的意义”,而且,这本书还是我的兴趣重点,因为伯奇用了整整一章,论述“la cinéphilie”(迷影);最后一本是:Revoir Hollywood,“重看好莱坞”,副标题:“论英美新电影批评”。以下是封面欣赏,欣赏原文,恐怕需要一段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