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江湖与圈子
所谓话语,并不一定是写出来,话语是一种潜在的对话形态和对话姿态,话语可能存在与文字之间,日常对话之中,也可以存在于电影表达中。对话语批评的愿望由 来已久,可能与我长时间脱离话语环境有关。对话语的批评可以是建设性的,也可能是破坏性的,无论如何,话语批评指涉一种意识状态,那种时代性的,盲目的, 或者是本能的。
一 个人有了同学、同事和师承关系,有了朋友,有了利益一致的志同道合者,于是就有了圈子,有了在相对范围内的对话逻辑和利益逻辑。当话语不可避免地成为和商 品之后,话语就必然成为信息越来越不受某一政治集团和经济集团控制的权利,圈子成为知识分子的某种生存空间,很多人可以放弃社会身份,知识分子的社会身份 在逐渐失效(马尔库塞),但知识份子不但没有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中脱离共同价值,反而不肯放弃某一社群,从被动的选择变成主动寻找圈子,这是一直以来中国知 识界一个极强的特征。话语、江湖与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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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主义与哲学的未来
法国结构主义给20世纪带来的启示不是“作为学科的哲学”,而是“作为思想的哲学”。我切身感受是,第一,20世纪的人文科学研究的形式与样态发生了变 化。学科的细分化,弱化了“作为学科的哲学”,如果各位对学科历史有所了解便不难发现,许多影响20世纪法国哲学的人文学科:语言学、人类学、符号学、人 种学、社会学、大众传播理论、精神分析学的历史都不长,包括伦理学、美学真正成为大学和科研机构里独立学科的历史都不长,这种学科的细分化主要发生在20 世纪。在这样的背景下,学科话语的划界成为20世纪的主要事实,个人观点,这是人类思想的退步,让过去的“大哲学”和现在的“哲学学科”的研究,在以职业 分工(涂尔干意义上的)的社会背景中变成了经济史(职业历史)的一部分,学科的细分化就是知识的细分化,教学与研究机构的市场化就是知识的商品化,大学的 分科设计开始从康德那代人那种纯粹的思考与研究,变成今天以培养社会就业人才为目的的社会培养机构,康德如果活在今天,将不会每天下午3点到小树林里散步 了,他必须面对现代科研机构对他进行各种考察:他的课程大纲、国家级论文数量、申报课题的多少等琐事缠身。结构主义与哲学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