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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新电影专栏目录

从2008年,我在《看电影》上的个人专栏开始写法国当代电影(1981-2007),因不断有人来信询问这个专栏的其他文章,所以把这个专题下目前已发表的文章目录贴出来,多数文章因长度问题分两期发表,希望喜欢法国电影朋友关注并指正: 《阿兰·卡瓦利耶:法国电影的西西弗斯》(Alain Cavalier) 《里奥斯·卡拉克斯:从默片到戈达尔》(Léos Carax) 《贝特朗·塔瓦尼埃:新古典主义精英》(Bertrand Tavernier) 《让-雅克·贝内:华丽的禅意》(Jean-Jacques Beneix) 《克洛德·米勒:少年守望者》(Claude Miller) 《安德烈·泰西内:失落的纯真》(André Techiné) 《克洛德·贝里:法国电影的双头鹰》(Claude Berri) 《阿兰·科尔诺:黑色电影的传人》(Alain Corneau) 《贝特朗·布里耶:爱欲奏鸣曲》(Bertradn Blier) 《法国新导演的谱系》 《法语电影大概念》 《新浪潮在继续》 《雅克·朗格改革》 《特吕弗:辉煌的日落》 《时代的告别仪式》

恋曲2010

今天把博客上的友情链接整理一下。自从用了Unstandard主题之后,在博客首页上显示友情链接不太美观,所以把友情链接放在博客文章页面的侧边栏里。因为页面长度有限,每次随机显示20个友情链接。但这么做似乎还是不理想,最后改到主页上。 我简单整理了一下链接:不链我的、不再写的、不再存在的、链我链错的,都按科学发展观的实践要求和谐了。我过去添加友情链接的原则可能跟别人不一样。很多人是加熟人、加朋友、加老师、加自己的崇拜者,加名人,或者彼此交换链接。但我除了以上几种情况外,还用google搜索,凡是链我的,我不管对方是否同意,我也暗链他了。我觉得这公平。当然很多人,明明跟我很熟,却偏偏不在博客上链我,我还是继续链他了。 现在,随着社会在网上进一步和谐,过去很多友情链接读不了了,很多人不写了,很多经常写影评的活跃分子消失了,很多过去在博客上加我链接的人把我删除了,很多人把博客删了,很多人换地方了,很多人懒得整理链接,友情链接这东西就越来越不重要了。 而且我是半个阴谋论者,我觉得高手都有一套秘传技能,尽管我不是高手,但我可以追求,所以我不太通过个人博客链接去阅读,我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在网上做什么,这样一来,友情链接的意义就更不大了。 说实在的,友情链接更像一种交际,而且是网络交往中最靠近现实的那一部分,属于面子问题了。你加我,我不加你的,你看得起我,我看得起你,我链你,你不链我……这东西暧昧了,本来简单,搭上人际的边,就变得不清不楚了。我以为,本质上讲,个人博客上的link’s list,应该是Delicious那种bookmarks(在wordpress系统里,人家本来就叫bookmarks),而不是twitter那种social community,所以这种链接加所少都不够用,而如果有了豆瓣rss订阅和delicious这种bookmarks或者digg(digg是非常无聊而且龌龊的),又何苦在博客上挂一些链接?我又不喜欢那种有用没用的链接弄得像鱼屎一样长挂在博客上,实际上八百年也不会到对方那儿看一眼。当然,除非那些想赚钱的独立博客,以交换链接换取google page rank的重要性,可我又不带三个表,跟我有什么关系?连电影维基都是公益的,何况博客。 尽管如此,友情链接还算是互联网交际的基本礼仪吧,我特别期待那么一小部分知心的朋友能常读我的博客,还能留点言什么的,比偶尔蜂拥而至、吐口痰就走的“吐痰党”强啊。我保留了去年11月以来继续更新的、加了我链接、并且链接正确的个人博客,哪位弄错了,你告诉我一声,我再帮你按照科学发展观和谐一下。 顺便说一句,一些电影博客不那么火,但我总去读,总有新鲜的东西,尽管我不留言,我希望你能坚持。一个人写一篇好博客不难,难的是写一辈子好博客。

几部短片

弄几段视频看看吧。推荐几个不错的外国作品,主要看看他们的语言,似乎蕴含着未来可能出现的电影形式,或者是已经出现的形式。电影青年可以看看,可能有启发。当然,做出这些短片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这些视频原来都在YouTube上,但国内浏览速度奇慢无比,只好重新上传到比较和谐的国内网站上。不知道速度如何。(你看我写博客多么认真敬业) Evil Bee Like a rolling stone 以上两段是动画,下面这段视频是一个小组共同完成的,导演叫Dougal Wilson,一个仿长镜头MV,不过看上去应该是有剪辑的。 What’s a girl to do 看了上面这段视频,想起在蓬皮杜看手机电影展的一些作品,我们不是不知道该拍什么,而还不知道该怎么拍。

两位法国影人

去年到今年逝世的法国影人,最重要的是吉约姆·德帕迪约(Guillaume Depardieu)和克洛德·贝里(Claude Berri)。前者是大鼻子德帕迪约的儿子,2000年一场车祸,从此并发症不断,也是从那时起,小德帕迪约非常勤奋地拍戏,直到英年早逝。克洛德·贝里死了,是Luc告诉我的,前两天看到他元旦住院的消息,当时没有公布病情。克洛德·贝里的死是法国电影界的大事,这个来自波兰的皮匠的儿子,是近30年来法国最成功的制片人,号称“千万制片人”(雅克·德米《26日的两张戏票》、让-雅克·阿诺《熊的故事》、克洛德·索泰《老小孩》、波兰斯基《苔丝》、阿兰·查巴《夜总会》、《美丽新世界》系列,《种子与鲟鱼》、《欢迎来到北方》),也是最有权力的人,做过法国电影界的大官,也可能是近30年来最有争议的人,从塞尔日·达内的“贝里事件”到莫里斯·皮亚拉的决裂,我前一段时间恰好写过一篇《法国电影的双头鹰》,他拍过最棒的电影就是改编自帕尼奥尔的《恋恋山城》和《甘泉玛侬》,其余那些根据自己经历改编的生活片,基本上是普通水平。 克洛德·贝里曾经经历过热拉尔·德帕迪约的失子之痛,2002年,他的儿子、法国演员朱利安·哈桑(Julien Rassam)自杀身亡。克洛德·贝里最后一次在公众露面,是吉约姆·德帕迪约的葬礼。  

网络遗物

一个人死了,会留下很多遗物。这些遗物,被人们整理好,有些随逝者逝,有些被保留下来,做为纪念。遗物是一个人曾经活着的证明。人到底会有多少东西,能证明他真正存在过?太少了。哪怕是星星都可能陨落。 一个你从未见过面的人死了,你见不到他的遗物,那他就那样死了,不论他的生命长短,活的是否生动。但现在,人多了一种遗物,就是他生前散落在网络上的生命痕迹。在某种环境下,这些遗物比衣帽和照片更让人生动地想起他,想起他曾经活过。 一个人死了,家人帮他整理遗物,但没有人帮他整理网络遗物,那些东西看上去,还像是活着的。 想起一首诗:人死了,热沙冷却,太阳,被黑色的担架抬走。担架可以抬走太阳,但没有任何担架,能抬走一个人的网络遗迹。 卡夫卡·陆死的时候,石川老师说,这个人很拮据,惟有热爱电影,便送了一本上海电影节的小册子。有人号召,把他的影评结集出版,以作留念。对于一个知识结构混乱、但颇为高产和充满激情的人来说,这个纪念已相当隆重。可陈周侯死了,却没人为他整理遗物,没有人能为他整理,因为那是些散碎的句子、段落,他是靠这些句子和段落给人留下印象的。我甚至没有找到他的一篇完整影评,哪怕一张照片。至少网上没有。他的消失就这样否定了那些曾经热火朝天的讨论了么?我们是应该感谢网络,还是诅咒网络?这太遗憾了。太不可思议了。人们会忘记这个人!网络中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最后发现,陈周侯在同济大学发表过一篇文章,一件完整的网络遗物,读过这篇文章,更让人想起陈周侯如何评价张艺谋的《黄金甲》。仅以这篇文章寥以纪念。   金雀花朝的俄狄普斯 (2005.04.05)   ——论《冬狮》中主要人物的塑造 □杜成靓 1968年出品的影片《冬狮》改编自同名戏剧,讲述了1183年圣诞,英国金雀花朝的亨利二世召集他的妻儿等人进宫,宣布继位事宜,这导致这个同床异梦的家庭矛盾迅速激化,局势失控,终于导向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粗看起来,本片和稍早于它的一些史诗片区别不大,都在讲述权力爱情交织下的宫廷阴谋。《冬狮》与它们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有一条非常紧凑的情节线和一个十分精简的人物圈。几个主要角色都是一个家庭的成员。而本片最大的特点还在于创作者在塑造这些纠缠在爱恨交织、尔虞我诈的复杂关系中的人物时十分贴近弗洛伊德的俄狄普斯情结理论。在父亲、母亲、儿子这个永恒的三角关系中,激荡的既有性欲的潜流,更多的是升华的权欲或说控制欲。 权力的核心,也是片中的绝对中心人物,无疑就是英王亨利二世———横跨英吉利海峡的统治者、勇猛的军人兼狡猾的政客,年过半百却依然野心勃勃、性欲旺盛(他成功地勾引了准备许配给自己儿子的艾丽思),丝毫没有放弃权力的打算。这个人物宛然是克洛诺斯的化身,贪得无厌地要求所有人服从自己:要被他打入冷宫的王后爱莲娜交出自己的领地爱君坦,要偏宠的小儿子继承王位……当然还要提防自己勇武非常的长子理查咄咄逼人夺取王位的野心。这个专横、独断、具有旺盛的生命欲望的角色俨然是一个典型的弗洛伊德式父权形象的模本。他对所有家庭成员都具有强大的统摄力和威胁性。他可以“吃掉”或“阉割”不顺服者。可是就在这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像下,却埋藏着深刻的裂痕,其中最危险的一道就是王后爱莲娜。 爱莲娜这一角色的强悍和控制欲实际上和亨利不相上下。她是一个带有雄性特征的女性,一个缺少母性或者说情感偏移的母亲。她的爱与期望全都寄托在长子理查身上。这是她遭亨利疏远直至离弃的直接原因,也是理查走不出俄狄普斯固结的祸根。不过,爱莲娜的爱从不是单纯的,她同样是权欲的牺牲品。她对权力的渴望并不比对丈夫和儿子的爱弱,或者可以说这两者在爱莲娜身上是合二为一的。为夺回亨利的爱和自己的自由,她机关算尽,不惜用理查做赌注,却还始终念念不忘自己的领地爱君坦。而这就使她和亨利处于长期的“战争”关系中———亨利不能容忍一个和自己一样具有侵略性控制欲的伴侣出现在自己身旁,这威胁到了他家长的地位。 而这场两个人的战争最后的牺牲品就是他们的三个孩子。老大理查一直在母亲强大的控制欲的支配下,发展起极深的恋母情结。虽然在同样强大的父亲形象的阉割威胁下,他努力挣脱这种影响(当片中两人第一次相见时,爱莲娜责问他为什么不回她的信,可见理查曾主动疏远过母亲),但父亲对他的敌视反而加强了这种影响。他终于屈服于母亲的控制欲之下,成为母亲用来对付父亲的旗子。这当中,理查并不是没有挣扎的。他的“超我”克服了弑父冲动,他也的确极力按世俗标准做一个合格的男子汉、一名好军人(他甚至有点“好”得过头,近乎嗜杀),但无法抑止的恋母情结却终于使他滑向另一端:这个表面上剽悍、男子气十足的人物成了一个同性恋者———这是他始终未能走出俄狄普斯情结的合理结果。 老二杰弗瑞出生在父母关系日趋紧张之时,从小就被双亲忽视(在一家人第一次齐聚时,众人正为是理查还是小亨利继位争得相持不下,高法利冷笑着说:“为什么高法利就没有这种需要?”),缺少一个情感投射的对象,只好转向自身,成了一个极端自恋者。这表现在他对自己的才智极端自负,总以为可以在双亲的明争暗斗中渔翁得利中。甚至最后阴谋被父亲识破后,他还自以为大局在握,可以逼父亲传位给他。他没有发展出一种恋母情结,却形成了一套建筑在极端自恋基础上的犬儒主义思想,即敌视一切其他人,只求利己。然而,这一自欺欺人的幻影最后也在父亲的阉割威胁前破灭了。他的老谋深算只激起了父亲更大的反感。 小儿子亨利在父亲沉重的羽翼下长大,反而成了儿子们中最懦弱无能的一个———父亲的阴影太过强大了,他无力抵抗。虽然父亲的爱使他的情感有了依托,甚至产生了相反俄狄普斯效应,但本我根深蒂固的欲求终于还是使他跳出来反对父亲。他根本就缺乏一个成形的自我,他所依赖父亲或杰弗瑞只是一个不可靠的镜像而已,他始终没有走出这一阶段。 这三个儿子用不同的方式实践了俄狄普斯情结的后果,其中共同的一个结局就是他们与父亲的矛盾愈发激烈,弑父冲动渐渐突破了超我的控制,这才导致了最后父子决斗的一幕。而在这之前,亨利竟暴露出自己的同样曾受这一情结的困扰:爱莲娜在他意欲废去三个儿子的地位(心理阉割)的情况下,证实了一直使亨利深受困扰的疑团———她和亨利的父亲上过床。于是,亨利也不得不正视自身的俄狄普斯情结———既然自己也曾是这一幽灵的俘虏,那作为自己翻版的儿子们的行为也就不是不可原谅的了。亨利的父权在这一点和自身不可避免的衰老的双重打击下摇摇欲坠,最终促成了他和儿子们的妥协。这是克洛诺斯式的妥协,满怀挫折与愤恨,深恐被自己年轻力壮的儿子所推翻。 与亨利同病相怜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影片中唯一的“外人”———年轻的法王菲利普。他少年老成,诡计多端,颇像当年的亨利。这个人物最有趣的一点是虽然他和亨利并无血缘之亲,却对亨利有一种近于俄狄普斯情结式的感情。这又是为什么呢?原来菲利普的父亲路易软弱无能,一生受亨利的欺凌摆布,他自然难以成为菲利普可资效仿的家长形象。于是亨利这个强大专横的敌人就喧宾夺主地成了菲利普弑父情结的潜在目标。为此,他处心积虑,不惜向理查出卖色相以取得打击亨利的资本。对于他来说,俄狄普斯情结的内在动力不是性的需求,而是权欲和控制欲的膨胀。 在创造了这些具有非凡的心理深度的人物,制造出一波又一波欲望碰撞的高潮后。这出戏以亨利的这样一句话结束了:“爱莲娜,我希望我们永生不死!”这是意味着父权重拾信心,准备着再次一搏?还是说所有这一切只是人类欲望永恒轮回中的一环?创作者太同情这些人物了,以至于抹杀了俄狄普斯情结的破坏力和不可逆性,只去赞美这一情结中富有生命之欲的那部分。这部戏本质上是一出阴暗、暴戾、充满乱伦色彩的伊丽莎白时代悲剧,却披着一件乐观主义的欺人外衣。《冬狮》就是这样一部半途而废的心理悲剧。

萨科奇失败的中国外交

本来不想谈政治。不过,萨科奇刺激我,他的中国外交实在是太失败了,失败得太戏剧性了。 大选的时候,萨科奇就很悬,选票历史性地与左翼党派候选人Royal接近,当初我就挺烦他,这意味着他上台后必须收买左派以维护支持率,大选演说印证了这一点。亲近达赖,有利于讨好国内左派,也与他的“明星总统”路线吻合。法国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任总统,像他这样频繁地登上地摊小报:娶明星、大张旗鼓去度假、追打记者,这种事换到希拉克身上,即使发生,也不可能曝光。在总统的位置上,他赚足了个人本钱。 萨科奇在上任时向法国人保证:重树法国人形象。法国人欢欣鼓舞。但现在,萨科奇到底树立了一个什么法国人形象?无知、武断、愚昧和傲慢。不智慧。萨科奇越来越像个傲慢的小丑,他倒是把出镜率赚到最高,但实际的工作成效等于零。 萨科奇想打西藏这张牌,不是因为他热爱西藏,熟悉西藏,了解西藏历史,娘个狗屁!而是西藏问题对内可以团结左派,讨好媒体,对外可以牵制中国。但他不知道,西藏问题属于历史问题,不是从你上台才开始的,就好比中国足球,不是今天才开始输的。西藏问题根本就不成立。如果它作为一个问题可以成立,在国际社会上早就应该出现了,别人早就打这张牌了,何必等到今天,等到你。 美国政府有专门机构研究西藏历史问题,他们最懂西藏是怎么回事,所以美国官方在西藏问题上不像萨科奇这么高调,媒体随便说,但官方不像萨科奇这样把话说绝,把事做绝。 普通法国人,根本不了解西藏。他们多少有点救世主心态和文明国家泛滥的同情心,对共产主义国家心有余悸,拿老眼光看中国。法国媒体了解西藏么?过去我认为他们了解,现在看,他们也是半吊子。法国新政府,萨科奇原来是搞内政的,警察局长出身,外交上没经验,他又放弃了希拉克原来的外交参谋班底,在西藏问题上完全没有经验。萨科奇失败,就失败在全法上下,没有真正懂西藏问题的人做智囊。包括内政方面,原来希拉克的亚洲事物知事,也被萨科奇推到门外。 既然要打这张牌,也可以,可没有像萨科奇这么出牌的,因为你没有多少底牌。首先,达赖的底子不干净,过去农奴时代,有很多迫害农奴的证据。再就是,欧洲资本主义革命那么漫长,核心问题之一就是反对政教合一,西藏如何独立?难道西方还没吃够伊斯兰国家的苦头么?西藏不可能独立,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世界报》《费加罗报》现在都这么讲。萨科奇最后就是见见达赖罢了,而且欧盟同伴纷纷撤退,德国开始比较顽固,后来软化了,英国就不用说了,只剩他在这里当小丑。 外交是讲时局的。年初和现在不同了,现在经济危机,失业率高升,人人自危,自己管自己,法国改革遇到经济危机,好事都没好效果,据说希拉克时代签署的许多中国大额订单已经停了。中国为什么要参与欧洲事物?没有经济上和外交上的互惠,现在根本没必要。这次正好给中国一个借口,不去欧洲做什么承诺。把欧盟搞得非常被动,萨科奇这个轮值主席在经济危机上根本无作为。 萨科奇想做明星总统,想出风头,这没什么问题,但太缺乏智慧,现在所有人都看着你,看你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