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zin VS Sartre
1946年,《公民凯恩》在法国上映,时间是7月10日,之后,围绕这部电影,发生巴赞VS萨特事件,这是我积攒的另一条迷影历史掌故,有兴趣大家找来些资料读读吧。 我是不是对这种名人VS名人的事情过于关心了?除非,我能在这些争论和冲突中,获得一些真正的实际的道理,比如为什么帕索里尼反对爱森斯坦?为什么鲍德里亚抨击科波拉?为什么德吕克批评萨杜尔,为什么米特里挑战麦茨…………………… 闲话少说,巴赞VS萨特,应该发表在2月上。
1946年,《公民凯恩》在法国上映,时间是7月10日,之后,围绕这部电影,发生巴赞VS萨特事件,这是我积攒的另一条迷影历史掌故,有兴趣大家找来些资料读读吧。 我是不是对这种名人VS名人的事情过于关心了?除非,我能在这些争论和冲突中,获得一些真正的实际的道理,比如为什么帕索里尼反对爱森斯坦?为什么鲍德里亚抨击科波拉?为什么德吕克批评萨杜尔,为什么米特里挑战麦茨…………………… 闲话少说,巴赞VS萨特,应该发表在2月上。
“要做爱,不要战争”(Faites l’amour, pas la guerre)这句68年五月风暴时的著名口号,出现在2006年12月21日的法国《快报》上,某组织向全球青年发出邀请,于12月22日进行全球同日做爱活动,以抵抗当前战争和暴力对地球的威胁。新闻链接在这里。 对!就是22日,你还等什么!
作者:hooxi,选自:现象网(刚改良了速度)
面对某些电影,我沉思良久,一直没有合适的评语给它们。
我说的不是画面精良、布景光鲜、演员漂亮、音乐震撼的所谓“大片”。我说的是某些陈义高远、一出笼便能够得到影评人交口称赞、甚至被世界上最著名的电影节肯定的所谓“艺术电影”。
这些电影的制造者一般受过良好的电影训练,有着很深的艺术修养,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了如指掌,从编剧、摄影、表演、音乐、剪辑各个部分精益求精,你看到的第一眼便毫无疑问地知道:这是个“好”电影。它们“好”到让你哑口无言。它们知道自己的“完美”。它们的每一个要素都有备而来,并且从观众那里获得精心计算的“预期收益”,心安理得。它们让一些正在困惑于电影方法的人悲观绝望,因为“好”的电影正在源源不断地每年产生出来,尽管你或许认为,它们对于伟大的电影艺术所贡献的最新“遗产”正比其前辈们越来越少,但这并不妨碍它们成为小尺度的电影史上的优秀之作。它们或许只满足于这一点,因为,当代的批评话语已经无可争辩地认可了下面的“艺术事实”:真正的、完全的“创新”从来都是“浪漫的谎言”。迄今为止,电影史上所有的新的创造都已经完成,电影已经成为一种 “古典”艺术,后来者只需在某个确定的范围内达成“精致”便可能成就一部无可非议的“好”电影——这有点象围棋中的“收官”,你只要“正确地”计算并实施某些已成为“格律”的步骤,便可以最大限度地赢得“空间”。因为大局已定;电影史就留给你这么有限的空间;翻盘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微乎其微,除非你是个绝对的、横空出世的“天才”。但这样的“天才”只能出现在电影史的早期。那时,一切皆有可能;而我们现在已经丧失这种优越的可能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 “影响的焦虑”吧。治愈这种“焦虑”的药方,就是承认我们不是天才。我们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制作”电影,而不能“发明”某种“制作”电影的“新方法”。电影上的一切“方法”都已经产生,并在世界各地专业的电影学院里被讲授;学生们的任务是:用这些有来源的“方法”来“制作”一部“新的电影”。它们的 “新”也所剩无几:那是一些未被表现过的“题材”,一些未被表达过的“观点”。电影就这样成了一种成熟的“表达工具”和“表达语言”。2000年以来,世界上最著名的三个艺术电影节戛纳、威尼斯和柏林的选片人的任务变成了寻找那些表现了“新的现实”的电影。其中,戛纳突出了政治,威尼斯突出了底层,留给柏林的,就只有“性”了。2000年以来,这三个电影节所嘉奖的电影中,《华氏911》除了给美国总统罗列罪状之外,其电影“方法”陈旧不堪,甚至可比最普通的“政论片”;《断背山》除了西部牛仔+同性恋之外,其摄影、音乐、剧作、表演皆为二流好莱坞商业电影的“方法”,尤其可笑的是,在西部美丽的日照下,每一个场景中的人物都呈现出平庸的“侧逆光”;而在某一届柏林电影节上,一位只顾裸露自己身体的华人女星居然堂而皇之地成了评委,那一届的金熊奖给了谁,甚至在电影节结束之后再无人提起。而今年的戛纳金棕榈奖,彻底变成了诺贝尔和平奖:《风吹稻浪》如果不是表现北爱尔兰,结果会怎么样?一部标准的、精致的、因而也是在电影“方法”上不值一提的平庸的电影而已。评委们在投票时,大概忘记了戛纳电影节自己宣称的“contribute to the evolution of motion picture arts”的宗旨。这几年电影节传出的消息大体上都是:评委们在做决定时颇感踌躇,没有哪一部电影是在意见几乎一致的情况下胜出的。我想,大概和这些被选片人弄过来的电影基本上都似曾相识、水平难分高下有关吧。说到“水平”,自然和选片人的眼光有很大关系。当电影节(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被期许对电影“艺术”做出判断的地方)已经不再关注电影“艺术”(或者“方法”)的时候,选片人自然将目光更多地放到了“题材”的考量上。而对于“艺术”,则往往难以从电影史的角度去考察,更多可能是从某种心照不宣的“既定”规则去衡量该片是否是一部“制作出色”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