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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觉戏

两年前一个学术交流会上,早我三年的法国师兄做了《希区柯克与气味》的报告。去年在威尼斯电影节上,阿城先生曾戏称:“如果电影有味道,那就更好了。” 在电影里,可能嗅觉是最难表达的一种感知经验,印象中,希区柯克的《眩晕》是在运用气味的视觉化上最成功,而且是那么小心而不动声色。阿莫多瓦的《回归》里,也像希区柯克那样运用了气味去布置剧情,表达人物的内心世界。其实,用视听语言表现气味,根本不难,难的是将画面气味化,不是看到味道,而是幻想味道,并为这个幻想的味道作“解释”。 在这个背景下,下面这部电影就吊足了我的胃口,看了英语和法语两个版本的预告片,感觉能不错,而且Tom Tykwer属于一直往上走的导演,虽然对制作要求越来越高,但影片不让人失望,有点像Kubrick?Patrick Süskind始终不卖版权,就是想把这个故事留给Kubrick,希望Tykwer不让他失望。 看看这个海报,是否有点味道?罗拉的红头发……

克里斯蒂安·麦茨

很早就看到了周传基批评符号学的文字,其中也包括对麦茨的批评。今天偶尔想起这个话题,如何评价克里斯蒂安·麦茨?提到麦茨,马上让人想起符号学。当年在法国、欧洲甚至世界,都在谈论符号学,电影符号学是法国电影学研究中第一个重要的方法论潮流,当时的麦茨弟子众多,声望显赫。从80年代开始,符号学开始式微,具体点说,是在德勒兹发表了《运动-影像》和《时间-影像》之后,符号学开始受到冷落,后来更有人批评符号学方法,90年代初,麦茨许多得意弟子都远离符号学,从事其他方向的研究,他的人生处境可以想见,但麦茨自杀之前,他始终在教书。克里斯蒂安·麦茨

抄袭冲动

不知道被人抄袭,是应该骄傲,还是应该颓丧。两年前的一篇旧文章,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月4号被广州的《信息时报》文化版抄袭,网址在这里,作者变成了编辑自己的名。这篇文章2004年11月发表在发行量至少超过15万的《看电影》杂志上,还是署名专栏的文章,后来发到我的博客上,链接在这里。《信息时报》抄了,又被抄,在这里,再被转,在这里…. 我估计抄文章的朋友是个新抄手,这种文章也抄,首先因为字数限制,文章发表时就是不完整的。就内容本身来说,普通读者能不能理解“异质”这个概念,就是一个问题,而且即使他们看过《发条橙子》和《萨罗》,也肯定没看过让·罗兰那些吸血鬼片。这个抄手很有趣,巴塔耶是一个“冷门问题人物”,按常规是不能叫“思想家”的,因为他在20世纪会思想的人里排不上号,只不过个人对他有偏爱,才叫他思想家,还把他的异质概念拿过来,解释一种电影文化现象,此般冒险的举动,竟也抄,很不明智。 不知道这块版的结果如何,后来打成什么版?如果是A版,奖金拿着咬手吧。6年前我做版的时候,连续2个月,版版拿A版,但从未做过”抄手”,转载的文章我都给了稿费,做报纸编辑的可能都有”抄袭冲动”,但对一个新闻人的职业生涯来说,不管你是中国人大新闻毕业的也好,北大中文毕业的也好,“抄”,绝不是一个好的开始动作。

美丽城补遗

 

由于一直想写在巴黎美丽城的华人黑帮故事,所以对那里的事件特别留意。 巴黎的华人黑帮主要有福建帮、温州帮和东北帮,那里的故事比燕尾蝶还凄凉,比不夜城还残酷,当然也充满喜剧色彩和神话色彩。美丽城补遗

无题

终于回到网上了,“终于”这个词用得感觉很悲哀,一个人终于又面对一个虚拟世界了,竟有那么积极,并且信任。两个变化,BLOG脑袋上让资本家贴了广告,让人无耻地掠夺资源,可能网上每一个招蜂引蝶的句子,屁股上都贴着广告,挂靠着某个网站的利益。第二个变化,网络真空期间,其实也没有完全真空,写了一首千古绝诗,是这样的: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本来无一物,莫使染尘埃。 感觉熟吧,仔细对对,跟两首禅诗都不一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