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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天行车

元旦从巴黎回里尔的路上,遇到罕见大雾天气,雾大到什么样呢?由于是傍晚,可见距离差不过只有80米。高速公路两旁的平原和树木都看不见了,TGV列车从高速路旁驶过时,感觉是一辆鬼车行驶在空中。雾天行车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1,驶入雾区时,不要慌张,不要立即减速,不要换挡,先打开雾灯,视线极差的情况下,打开远灯,把稳方向盘;2,让车子平稳前进(100公里左右),经验不足的司机建议驶入行车道,直到通过雾区为止;3,控制车速不要过快,利用前后方的车灯判断车距,车辆比较密集的时候,尽量不要超车和超速;4,雾区行车主要是心理慌张,视线不好,这时需要放松,但尽量坐直,把稳方向盘,注意观察路况,避免聊天;5,气温如果很低,请暂缓在车内吹热风,吹热风会导致哈气模糊了前挡风玻璃,干扰视线;6,如果是冬天,遇到雨雾交加,别忘记打开后挡风玻璃的加热器。7,离开雾区时,请关掉雾灯和远灯,以防干扰别人行车。 去年春天去荷兰时,曾在比利时经过一段平生最大的雾天,大概车前方50米外什么都看不到,还好是上午,公路状况很好,车子可以开到140左右。

关于张爱玲

关于张爱玲的一篇文章,题目很做作,但观点基本与我一致,尤其是在萧红和张爱玲之间的取好。我可能见到的附庸张爱玲的文学女青年更多一些。一句话,多数人“不思不想”,少数人“只思不想”,多数卖稿人是“无想的”,瞥一眼大概就随着口号去吆喝了。要观点,最好钻到里面看,只用眼睛还不行,还要用大脑。多数人评《色戒》,张爱玲都是“边框”,拿过来装样子,骨子里还是不敢违背李安和金狮奖在大多数人眼中无法抗拒的名气和口碑。到现在,人人都拿回形针和SM说话,看一篇如此,看一篇如此,看到哽咽,就无话好说了。就算影片有这好那好,也不愿再说了,而且这种电影基本不需要影评人帮闲,就算个把字没有,票房一样过半亿,不缺一批,也不缺一捧。

TranslateIt!免费词典

TranslateIt是一个适用于苹果系统的不错的免费词典软件(对不起,搞错了,它不是免费的,最新版本网上还没有破解码),似乎也有Windows版本。它与在手机和PDA上开发的Mdict软件一样,软件本身只是一个词典功能程序,各语种词库,都是由词典爱好者自己开发的,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单独装载自己想要的免费词库。目前中文的对应词库有20多套,免费下载安装。软件支持在Safari和Mail程序中屏幕取词,可自定义词典,比较灵活,界面也很亲和。我试过法语词典屏幕取词,不是非常出色,会有断词现象,但免费且远胜于无。其他各小语种词典也可下载,比Max OS X自带的词典程序好用多了。 软件下载地址,下载时看好对应的系统内核。 然后到这个网页上,下载你所需的中文相关词典。 先把下载的程序放到程序文件夹,之后运行一下,应该里面自带几个英语词库。之后关闭程序。 下载词典,是bz2格式,系统会自动解压,生成一个文件夹,注意,打开文件夹,里面有3个文件,一个.dz文件,一个.idx文件,一个.ifo文件,将.dz格式的文件重命名为.gz格式,系统问你是否更改格式,选更改,之后将这个.gz文件解压,会出现一个与.idx文件同名的.dict文件。然后将.dict和.idx两个文件,放到用户>资源库>Application Support>TranslateIt文件夹里,重新启动TranslateIt,点击”词典“,选择你新添加的词典即可。

《悬丝》下载

关于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请参看我们的词条的中文介绍。他的代表作《悬丝》(Cremaster)系列5部,基本上属于实验电影的范畴,或录像带艺术(video art)作品。即便如此,他的影片仍然很难界定。他以世上最昂贵的实验电影导演著称,可实际上,他的作品造价在整个新艺术界还真算不上“昂贵”。在艺术领域,他已算是红人了,各种文章也常见于各大艺术杂志,我就不冒充艺评人在这里废话了。

他的片子始终很难弄到,多在艺术圈流传吧,这里为大家提供《悬丝》系列的第4部、第5部下载,这套作品的先后排序不是按照时间排列的,第4部是1995年,第5部是1997年,第3部是2002年。需要说明的是,这是录像带质量版本,也似乎是网上曾经流传过的唯一版本(画质见下图)。关于下载速度,我实在不能保证,来这里的人世界各地都有,根据你所在地区和网络性质决定。一般来说,法国、美国的下载会超过50k/s,而中国教育网可能连不上。另外,谁说的下暴风雪就没人去宋庄看马修·巴尼?下载请进《悬丝》下载

马有才

去年夏天在静安寺附近的馆子里神侃时,也就以为他是个做网站的,做得挺成功,怎么也没看出他也这么“有才”。

关于Summer Palace

旧帖置顶:前年冬天读西祠上旅美学者王卓异的文章时有感而发的一些话。我把老标题改了,这里权作对朋友们提问的回答。我不想再就这影片和关于左派的问题与任何人讨论了,拜托别再问了。关于网络,我要补充一点:西祠论坛,我每次登陆要好久,而且发言要审查超长时间,所以干脆不去了。读这文章,又想到扬米巴老师和罗展凤老师那让人操心的博客,每次打开要N久时间,blogcn堪称中国笨重、落伍的博客程序之首(其次是新浪),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还喜欢留在那里“受虐”,卫西谛不是搬出来了么。可能最早在那里,就不愿意费事搬了?Cinepedia.cn怎么样?

西祠上出现这么一篇文章,叫《颐和园:今天,我们怎么作左派?》,后面有些跟贴,其中有张献民的,都是扬米巴惹的“祸”, 因为文章来自扬米巴多年前的一篇文章《今天,我们怎么作左派?》。

由于登陆西祠太费时费事,我贴在博客上,对于《颐和园》的政治隐喻问题,我与这位仁兄的看法完全相反。

我们先放下影片在具体的时代背景、政治背景以及文化工业背景所能产生的各种解释,不谈娄烨这个人,不谈参加不参加这个那个电影节,不说影片在此时或彼时有什么具体的效果和利益,不谈那个声明,只说电影本身,电影的表达方式。我当然不是置疑这些切入点的有效性,何况以上观察和评判作品的方式已存在了几千年。

我们只看电影。这个电影里,有很多属于历史范畴的东西,也就是说,是那些属于国家的、民族的、历史的、政治的、意识形态的、时代的……同样,也有很多属于个体范畴的东西,也就是说,我的,你的,他的,爱情的,内心的,无意识的,青春的,冲动的……

两相比较,我喜欢《颐和园》的地方,恰恰在于如何处理两者的关系上。与第五代、第六代的代表影片相比,同样是面对这样两个范畴的选择,在《颐和园》选择了个体,而历史仅仅是背景,甚至是相当模糊的背景,远远地在后面,而站在前面的,是个体,是一个活生生的有问题的个体。它不再像第五代的作品,比如,当我们面对《活着》《霸王别姬》《蓝风筝》这些电影时,你几乎必须从“中国、历史、时代”等类似的词语开始你的陈述,而面对贾樟柯的电影,你则必须开始于这样的语体:一代人,一类人,一群人。而在《颐和园》里,我们开始于“个体”,开始于一个人,开始于你,我,她,开始于某个人的某个事。这或许还不太清晰,但确实如此,影片的重心,已经从“前现代化”问题时期的病灶,即时代的、政治的和意识形态的,转移到具体的生命个体中,这个转移是一个基本态度的转变,它对于中国电影非常重要。那些把历史放得远远的,而把镜头放得与人近近的,这样的影片只有《阳光灿烂的日子》和《鬼子来了》,近期这类影片是《红颜》。这种不太能被人发现的变化,就像西方现代小说的集体视角转移一样,(我指卡夫卡之于巴尔扎克意义上的转移),至少值得我们去挖掘其重要性。当然,这也许是一个“有限的重要性”,就像郁达夫的《春风沉醉的晚上》,它出现了,但作品的力量是有限的。也许这种转变在影片中还不太明晰,这也是影片主创最大的问题:距离还不够近,还不够勇敢,你已经足够轻视、蔑视历史了,为什么不彻底地偃越它?比如《铁皮鼓》中那孩子的尖叫。

我们,我是指“我们”,看这部电影时,可能很容易就陷入一种“前现代性”(刘小枫意义上的)的习惯性思维和想象中,自然就出现了这类所谓的隐喻论断,我们始终摆脱不了纠缠了中国知识分子一个多世纪的命题思维(对家国命运的关注,对民族兴衰的感悟),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们如果坐在一起,一边拉片,一边分析和比较,你就会发现,其实《颐和园》有很大的不同,这种不同,转变,对于世界电影来说,可能是个零,因为西方电影从1960年代开始就已经这样拍个体了,拍张三李四了,而不是张三李四的所处的宏大历史,但对于中国电影来说呢?从具体的生命个体开始,反过来去体察现代人所面临的精神难题,可能才刚刚开始吧。

至于“怎么做左派”,我们不能把西方的左派观念盲目嫁接和移植到中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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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祠这个破地方,现在越来越慢,它可以打包送给互联网博物馆了,你也可以进我的博客里看这篇文章。关于Summer Pal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