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超人的传说

一 1816年是欧洲历史上气候最怪的一年。到了5月,气温还维持在零下5度,经常刮狂风,到了6月,北欧和北美洲等地都下起了大雪,时有冰雪暴出 现。那年夏天,多数庄稼被毁,许多人被冻死,甚至欧洲南部的部分河流居然结冰。为了御寒,人们都呆在房子里不肯出来,1816年被称为“无夏之年”(Year Without a summer)。那一年,玛丽·葛德文(Mary Wollstonecraft Godwin,1797-1851)决定跟情人雪莱(Shelley)去瑞士日内瓦的迪奥塔蒂别墅(the Villa Diodati)拜访诗人拜伦(Lord Byron)。这时的拜伦正因抛弃怀孕的情人而臭名昭著,整天呆在房子里读书。玛丽和雪莱的到来让他非常高兴。5月的晚上,外面狂风呼号,下起暴雪,他们 只能呆在别墅里。为了解闷,拜伦谈到他刚读过的一部《德国鬼故事集》,他提议,在场的每个人都讲一个鬼故事,看谁讲的恐怖。当时除了雪莱和玛丽外,拜伦的 私人医生约翰·威廉·波利多利(John William Polidori)也在场。拜伦受到《德国鬼故事集》启发,讲了在巴尔干半岛游历时听到的一个吸血鬼传说。玛丽·葛德文虽然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却从未 编过故事,写过小说,于是那个晚上她什么也没讲出来。但在夜里,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疯狂的医生专门盗墓,用人体做实验。第二天,玛丽决定把这个 故事写出来。(这个故事后来被英国人拍成了电影Gotic。)

从生命权力到生命政治

作者:Maurizio Lazzarato 大旗虎皮2005年8月试译 原文:Du biopouvoir à la biopolitique 版权所有,转载请打招呼。 1 70年代以来,米歇尔·福柯通过生命政治这个概念,给我们提出了一个今天已变得日益明显的话题:“生命”与“生物”成为新政治与新经济战略的筹码。他也同时向我们展现出,“生命的历史进入”(l’entrée de la vie dans l’histoire)与资本主义的兴起息息相关。实际上,从18世纪以来,权力(pouvoir)与知识(savoir)的展布就已被纳入“生命过程”以及检查与修正这些进程的可能性。“西方人慢慢地明白了生物在一个生命世界中的含义,以及拥有一个身体,生存的各种条件,生命的各种可能性,个人和集体的健康,大家可以调节的各种力量……” 只有生命与生物,只有物种和它的生产条件才能被变成政治斗争的筹码,在人类历史上构建一次彻底的更新。“数千年来,人还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一个非常具有政治生存能力的生物。现代人是政治中的动物,他的作为生物的生命受到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