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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D Trip 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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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D,学名“麦角二乙胺”,一种神经性化学药剂,在植物(黑麦麦角或印第安仙人掌)中提取,在西方已经形成相当强大的地下文化,不仅在毒品世界,更在文化领域,包括流行音乐、电影和文学创作中,但在中国还是一个非常弱小的地下文化。

LSD属于致幻剂,原则上讲不属于毒品,但它的反应非常强烈,数量微小的LSD可以使人处于连续12小时的视听迷醉状态中,让人产生视觉、听觉和感官上连续不断的幻觉、狂想和梦幻,所以很多国家将其定为禁用药物。LSD最早是试图运用与刺激呼吸循环的辅助类药剂,但很快就成为人们追捧的兴奋剂,在台湾,它叫“摇脚丸”,与“摇头丸”不同。LSD Trip 电影

关于父亲

存在但缺席的父亲
一直以来我都对正在经历的时代的“成长电 影”念念不忘,正因如此,我总感觉自己能够反复不断地从那些电影中挖掘出令我振奋或失望的精神资源。当我看《阳光灿烂的日子》时就感到自己发现了什么,只 是那时还不确切,但接下来看《蓝风筝》、《长大成人》时被印证了,直到顾长卫的《孔雀》,我终于确定这个发现是成立的。在这一代人个体成长的电影话语中, “父亲”分别以不同的方式缺席了。在狭隘意识中,我宁愿相信这是时代和艺术家的巧合,当我反反复复被父亲这个话题困扰时,就会对此盲目地偏执一词:缺席的 父亲意味着这个时代一种值得玩味的深刻的精神缺失。
《孔雀》获奖后我读到很多影评,人们写得很动情,他们谈到姐姐,也谈弟弟,谈哥哥,也谈妈妈, 偏偏没人说起那个父亲,因为一家五口之中最被顾长卫轻描淡写的就是父亲。我相信很多人看了《孔雀》后都能想起母亲、姐姐、哥哥和弟弟的样子以及细节,但恐 怕想不起那个父亲,想不起他的脸、他的表情和一切。换句话说,顾长卫让这个父亲自始至终都“在场”,可实际上却“缺席”了。一个存在着但被强行压制而缺席 的父亲,是这部电影一个隐蔽而非常重要的影胆,只有通过这个话题,《孔雀》才能与其他成长电影联结构成一个共生共在的话题。关于父亲

人的电影大脑

人的“电影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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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素与神经元

如果不依靠白鼠,现代脑医学很难发现人脑的秘密。2005年,法国ATRE电视台播放了一组关于人脑的纪录片,这组纪录片做的非常棒,把大脑这个如 此抽象和复杂的东西,做得非常适合大脑识别。脑科学主要依靠白鼠实验,人们把白鼠关在一个复杂的封闭空间中,释放出各种干扰信息,白鼠就开始在复杂空间中 活动,形成一定的规律。一段时间后,科学家再把这些白鼠放到一个简单空间中,这个空间与原来那个复杂空间相通,继续释放干扰信息,结果,尽管新的空间很简 单,但白鼠不约而同地跑回到复杂的空间中。按道理来讲,单纯空间更适合生存,但脑对环境的选择,可能与客观事实的真相无关。这说明,脑的判断与客观真相不 完全一致,世界有一套真相,人脑有另一套“真理系统”。人的电影大脑

安德烈·巴赞的遗产

《安德烈·巴赞的遗产》是我在《看电影》杂志专栏“迷影文化史”系列的一篇,后经整理后发表于更为严肃的《作家杂志》上。安德烈·巴赞是一个我们经常提到的人,但中文世界只有他很少的生平事迹介绍,至于那么多人热爱、尊重他的原因,更很少记述。这篇文章估算一点补充,同时也从“迷影文化史”的角度而不是人们惯常的电影理论角度,重新认识巴赞的重要性,借用谢有顺写朋霍费尔时用到的一个词:精神遗产(巴赞本人也是最虔诚的天主教徒)。巴赞对待电影像信仰一般充满激情,他热爱青年,为工人放映电影,今天,像他这样站在放映机前的影评人已经不见了,同时他也像哲人一般冷静和睿智,特吕弗说:巴赞是戴着天鹅绒鸭舌帽的圣徒,安托万·德巴克所说:圣三位一体的电影理论家。我写这篇文章时心态也是非常虔诚的,我突然觉得自己许多年,没有去写那些最应该写的东西。安德烈·巴赞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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