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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viegoer的心跳

上图是FeedSky提供的Moviegoer博客的3月流量图(当时的订阅数量很少,是因为Feed始终没有换过来,很多人在用原来的种子在订阅),大家看这个图形,像不像心电图?知道每一次波峰都是什么时候么?是每当Moviegoer上发布电影人逝世的报道和文章的时候。Moviegoer不能算热门博客,但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心与电影共同跳动”的博客。但最近有点心律不齐,这件事怪我。我最近在改论文,每天凌晨4点睡觉,不过放心,心率周期会调整回来的。 讲一个与法国人有关的电影段子。萨缪尔·富勒(Samuel Fuller)的《南街扒手》(Pickup on the south sreet,1953),也是由理查德·西德马克(Rechard Sidmark)主演,这片子在法国上映的时候,改成《毒品之门》(La Porte de la drogue)。看过这部影片的人知道,这片子根本与毒品没什么关系,但该片法语版居然重新配音,将影片活活从一个间谍片变成了毒品犯罪片。为什么呢? 因为影片的发行商怕影片的反共宣传色彩惹恼了当时特别热衷共产主义的法国民众。原片讲的是美国共产党间谍的故事,讲一个微缩底片的故事。在二十世纪福克斯巴黎分公司的推动下,将法语版影片内容进行了“二次创作”,影片中的共产主义者全改成了毒品贩子,对白也改成了毒品贩子的故事,而那卷微缩胶卷,改成了一种“新型毒品”。 一个好东西。Scrivener是一款收费的写作软件(介绍),特别适合在Mac上写作的人用,界面比Mori更美观,可分章节,模板标签搜索语法检查一应俱全,自动计数,尤其是可全屏打字,根据需要调整页宽和字体显示大小,这对高分辨率用户来说特别舒服。我这里有一个汉化版,直接拖入App文件夹使用,似乎不用序列号:)。用Mac的人赶快来拿!

奥运火炬的风波史

我们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被侵扰或抢夺火炬的人。既然是奥运的主办国,了解历史还不算多余。1956年,可能是奥运火炬最糗的一年,在火炬传递到澳大利亚墨尔本时,一位学生在半路上拦住了运动员,将手中一个自制“火炬”塞给了他,这个自制火炬是用内裤包的一根板凳腿儿,当运动员醒过味来,那个澳大利亚学生已带着火炬消失了。此时此刻,墨尔本市长正在市政府门前,欢天喜地地组织欢迎队伍等待火炬的到来,那一年墨尔本是奥运会主办城市。

奥运火炬的风波史

一件事四堵墙

真对不起,我又要说这件事了。真没想到,一篇跟电影没关系的转帖(请注意是转帖),竟会吸引这么多跟电影无关人到我博客上来。看样子现实比电影有趣。首先我很抱歉,让Cinepedia上大家维护的电影气氛沾染了这种气氛。常来我博客的人知道,我什么时候评论过时事?电影的不算。我什么时候当过标题党,爱好过愤青主义?如果不熟悉我,那请你搜索一下,我在世界上哪个论坛、博客上发表过爱国主义言论和愤青主义言论?我从来就不相信“政治上正确”,包括所谓一些时事评论家们一贯坚持的少数主义的“政治上正确”,我只不过发表一个在法国生活的普通中国人的看法,我只能说我了解的那部分。如果与我没关系,我才懒得写字,眼下事情这么多,我巴不得清净。

一件事四堵墙

(ZT)难道真的愤青了么

注:这是一篇转帖,是对《锵锵三人行》节目的回应,和菜头博客上有转载,原作者:踏月而来(链接),作者是一位留法学生。我对这篇文章的观点,正如1个月来发生在整个事件中的所有观点一样,包括国内、国外的各种主张,我只有一部分是同意的。我曾写过一篇《替中国留学生一辩》,因为互联网审查始终无法发表,现在事关程益中,我最尊敬的中国传媒人,以及《南方都市报》,我最尊敬的中国媒体,所以我还想发表作为一个生活在海外的普通人的看法。我了解法国留学生和华人,所以如果我发言,只能谈我熟悉的侧面,我的能力还没有大到能概括整个事件的程度。国内一些人士,可能无法理解法国留学生和华人,到底生活在一种什么样的舆论压力下,这与国内的情形完全相反,我相信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荷兰德国的人,大同小异。我可以冷静地说:这种舆论压力和荣辱压力,是很难让人不发出声音的,而且在西方,在这个问题上,始终没有体现出言论自由,如果说言论自由以平等申张民意为标准的话,海外华人群体的民意始终没有得到申张。我们可以这一个月所有左派和右派的法国报纸为证,完全的一边倒,这倒也无所谓,但有所谓的是,海外华人的多年来辛辛苦苦营建的生存空间遭受到了多年来没有过的威胁,多少代华人苦心经营的“中国人形象”,可能就这样要从头再来。这件事如今已经不是一件事,而是几件事,所以当你把它当作一件事来说的时候,就很难客观。国内网民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我了解我身边的留学生和华人,我要为他们的行为和情感做一点辩护。对《南方都市报》被攻击的事件,我支持她,这个立场不会变。我希望她今后在对待这种国际事件、民族事件时,能像过去对待国内事件一样,保持一种高度的清醒,在这起事件中变得更加成熟。其实,戛纳电影节都能派记者出来采访,为什么这次火炬传递不能派记者实地采访呢?这件事已经演变成一件国际新闻案例,内中症结,需要当事人慎重分析。

(ZT)难道真的愤青了么

话语的形象

皮埃尔·封塔尼埃(Pierre Fontanier,1765.11.2-1844.3.18), 这个人几乎没有中文介绍,一位法语语法学家,但他的主要研究不是语法,而是与语法相对立的风格学,他的传世作品只有这部《话语的形象》(Les Figures du discours,1818-1830)。很难评述这本书的地位,它类似于《人间词话》,但其研究对象不仅是诗体,是更抽象的修辞学和风格学概论,当然,其中多半涉及诗体修辞。这本书很多人不知道,恐怕只有Gérard Genette这样的人才会钟情,现在也没有人读得进去这种专写诗词格律修辞文法的书了。好书,很受启发。推荐中级法语水平以上的法语专业人士来读,也推荐给从事电影研究的人来读,至于此书与电影有什么关系,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巴赞九十年

电影维基上的几个师弟师妹曾讨论过我在豆瓣的头像,说很帅。很遗憾,这个很帅的人不是我,是巴赞。我在测试头像时,随手把当时作为博客图片的巴赞照片传了上去。2008年是安德烈·巴赞诞辰90周年,有幸应约参加《当代电影》杂志的90周年纪念专题的翻译工作,参与这次专题的有许多前辈,我非常荣幸翻译了安德烈·巴赞1956年(他逝世2年前)撰写的一篇长片文章《论作者论》(De la politique des auteurs)。我感谢《当代电影》杂志能给我的这个机会,表达对巴赞的敬意,因为巴赞是我最敬佩热爱的影评人。 巴赞这篇《论作者论》,是对1951-1956年间发生在《电影手册》和其他几家杂志上的“作者论”争论的总结文章,是研究“作者论”问题必读篇目。巴赞对自己的学生、手册派批评家们(特吕弗、里维特、罗麦尔)并非毫无条件地袒护,也不妄自否认他们在这场批评运动中创造的成绩,而想从更深的美学层面和辨证观点来总结这场争论中合理的部分。翻译时,我尽量尊重巴赞特有的文风和句式。应该说巴赞的文章很难翻译,他用词很讲究,而且说理比较委婉,不是大开大合、开门见山的风格,巴赞的理论视野开阔,这一点读《电影是什么》你就感觉得到,喜欢以古讽今,喜欢把电影的问题变成一般性的美学问题来讨论。而且巴赞的文章都有鲜明的时代特点,迎合当时的问题,我尽力维护这位批评家的原貌,断不敢草率。所以文章读起来,可能不像现在的文章那样通畅,但我发誓,这篇文章就是这样写成的。 译稿发出后,单万里老师和张红军老师来信讨论、校改了几篇纪念文章中多处微小细节,可谓无微不至,最后得出结论:对得起巴赞了! 专题刊发在《当代电影》4月号上,现在到书店可以找到,专题详细内容请参见单万里老师博客介绍,这里有两篇导言性文章,你可以提前阅读。 我还是过去在博客上说过的那句话,巴赞虽然不是概念上讲的理论家,但他的理论是不死的,现在,随便到法国书店,拿起一本电影理论和批评的书,翻一翻脚注和书目,就能找到这个人的名字,而同时代的许多“批评家”,在今天则无法达到这种“持久的重视”。巴赞不是神,但罕见有一些影评,生命力可以持续50年依然被人们争相阅读。而且到现在,也很难发现巴赞当年的观点有什么问题。而我们今天写的影评,发表在报纸上的短文,还是杂志上的长文,能保鲜30年就相当不错了。这就是巴赞值得研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