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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潮记事(三)

巴黎文化圈促進思辯電影的背景:第三部分

3)楚浮之所以作為主角的理由是……

此時,我們不得不把焦點放在弗杭蘇瓦楚浮他一個人身上了。他一九三二年生,一九四五年的時候他才十三歲而已,大約是國中生二年級(或現在的八年級)的年紀。由於他是他母親跟「父不詳」的男人不小心生出來的孩子,所以他常常被他的親生母親嫌棄。
從小被外婆教育長大的楚浮,被她訓練出熱愛閱讀的好習慣;但是他在學校卻是個過動兒,成績尚可,但導師評語都偏向負面,認為楚浮是好動、聒噪、不守紀律的小孩子。基本上,他也沒接受很完整的初中技職教育;但卻從一九四五年起,他開始光顧一些電影俱樂部。上面提到,戰後的巴黎處處都是電影院,所以楚浮常蹺課溜去家附近的電影院,以及趁黑夜的時候偷摘電影海報跟明星劇照(此情節被拍進《四百擊》[Les Quatre Cents Coups])。新浪潮记事(三)

新浪潮记事(二)

巴黎文化圈促進思辯電影的背景:第二部分

亞歷桑德․阿斯楚克 (Alexandre Astruc) 的「攝影機鋼筆論」(la caméra-stylo),是事後才突顯出它的理論意義。它能夠和後來的「作者策略」結合在一起嗎?

2)攝影機鋼筆論

亞歷桑德˙阿斯楚克的這一篇文章〈一種新前衛的誕生:攝影機鋼筆論〉(Naissance d’une nouvelle avant-garde : la caméra stylo) 當初刊登在《法國銀幕》(L’Ecran français, n°144, le 30 mars 1948),以下由周星星我本人第一次為全台灣的中文讀者用現代中文翻譯該篇文章全文。新浪潮记事(二)

新浪潮记事(一)

这是台湾同行周星星博客上发表的关于新浪潮的一组文章,因为和谐,所以墙内爱好者看不到,所以搬到我的博客上来,以飨读者。这组文章可能是当前网络上介绍新浪潮最好的文章,如果配合我5年前年写“迷影文化”专栏那组文章一起读,会更有意思一些。文章中周星星都用了台湾习惯译法,不过这对影迷来说不算什么。文章资料基本上来自《特吕弗传》,顺便说一下,这本书已由单万里老师翻译完毕,并惠赠电子版抢先阅读,绝对是今年电影图书的重头项目,大家拭目以待。原文链接在此新浪潮记事(一)

好莱坞智商的正常发挥

奥斯卡的存在弥补了美国没有广电总局的不足,颁奖仪式弥补了美国没有春晚的遗憾。对于普罗大众来说,奥斯卡的意义就是娱乐,是娱乐中的娱乐。当娱乐的快感接近于赌博时,人们就接近于沸腾了。对看电影的人来说,该上映的上映了,该看的看完了,该赚钱的赚钱了,该获奖的也获奖了,奥斯卡只不过关掉了最后一台收银机,宣布2009就此结束。很多人爱这个奖,爱谈这个奖,为钟爱的导演或演员终于功成名就、登堂入室而泪流满面,你也可以恨这个奖,多少我们用一生去热爱的大师被无情地放了鸽子。无论媒体为胜利者欢呼,还是替失败者打抱不平,都是从好莱坞的保险箱领取应得的红包,这是AMPAS必须向媒体兑现的年终红利。好莱坞智商的正常发挥

何“电”之“影”

看了很多媒体、杂志以及著名影评人列的新千年十佳影片、三十佳影片名单。具体大家可以到这个“十佳爱好者组群”参观游览。我也感应时代潮流,“非应邀”地列了一个自己最关注的十位新导演, 名单附后。我觉得一年列十部是有可能的,但十年列十部,必然顾此失彼。但这个工作还必须做,而且应该让那些阅片无数、用几秒钟就能看出来是不是A片的“超级鉴片员”来做。著名影评人不能等别人请你,那个时代过去了。现在是一个哪怕你扯脖子喊都没人听你说话的年代。话语被不断稀释,搅成一锅粥,作为杂志和著名影评人,你必须提供观点。否则你的存在没什么意义。何“电”之“影”

奥迪亚尔:自制英雄

父亲的宿命

1952年,玛丽-克里斯蒂娜·奥迪亚尔(Marie-Christine Audiard)生了一个儿子,取名“雅克”(Jacques),她的丈夫名叫皮埃尔-米歇尔·奥迪亚尔(Pierre Michel Audiard),他刚从一个退役的自行车运动员、报纸投递员和报社兼职批评家,变成法国电影界崭露头角的编剧新星。14年后,米歇尔·奥迪亚尔成为新浪潮一代导演眼中“爸爸电影”(cinéma de papa)的代名词,可无论掌声和嘲讽都不能改变这样一个事实:他的名字因与传奇演员让·迦本合作的七部畅销电影而被写入历史。1968 年,他的许多电影台词成为“五月风暴”人海中交错起伏的大幅标语。但那一年,他作为导演的处女作却平庸异常,他此后接连指导的七部电影都无法摆脱这种平庸水准的宿命和厄运。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法国公认的二战后最厉害的编剧,也被公认为缺乏才华的“蹩脚”导演。编剧出身的人做不好导演,米歇尔·奥迪亚尔并非是电影史上的头一位,但对他儿子雅克却造成了巨大阴影。奥迪亚尔:自制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