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之行
5月22日,应舒琪老师邀请,我和肖熹去了香港,参加香港演艺学院和岭南大学联合主办的“电影与教育研讨会”。肖熹博士不在邀请之列,身份是陪游,她的主要任务是到铜锣湾给家人和朋友购买化妆品。这是我们第一次去香港,第一次与香港前辈学者接触和交流,非常高兴。本来想像卫西谛写“暴走欧洲系列”那样,图文并茂地写一点感受,无奈从香港回来后,接连忙于学校事务,去了两次北京,安排期末考试,硕士和博士的面试,以及被封闭起来批高考语文卷,所以一直没时间把这次香港之行的故事拿出来跟大家交流。 这次在香港遇到许多前辈老师,过去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这次近距离接触,颇有感慨。香港学者有着那种强烈的开放意识,可能与香港地域的特点有关,他们的思路比较开放和自由,没有界线,交流起来非常坦率、直接,气氛与在国内参加学术会议完全不同。舒琪老师是我这次香港之行的主角,这位知名影评人、导演、编剧、院长,在外表上却异常朴素,而曾经的诗人、岭南大学比较文学教授梁秉钧先生(笔名:也斯),更是以他的风趣、朴素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们既不像我想象的明星学者一般华丽,也不像艺术家那样难接近。 第一天是在岭南大学,听了不同学者对电影与教育问题的研究,很受启发。岭南大学虽然不大,但环境非常不错(具体见图片)。我们开会很有意思,英语、粤语、普通话,横滨大学的一位日本学者、香港大学一位韩国学者和我,可能是在语言上最吃亏的了。好在那位韩国学者是法语专业的,我们说了一会法语。第一天晚上,梁秉钧教授在元朗(离天水围不远)的一家香港老店招待我们,据说这家店的老板在香港非常有名,是《麦兜故事》中一个人物的原型。第一晚的主题后来基本上围绕黎明展开了,里面有很多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笑谈,很开心。 第二天上午在香港演艺学院在伯大尼的分校,观看一批亚洲学生短片作品,水平不错。看了舒琪老师带领学生做的给《南方都市报》十周年的作品《十年》,很”电影“的一部电影,情感很真。李道明老师的学生作品也不错,讲三个少年在一起过了一夜的故事。下午在演艺学院与杜琪峰、许鞍华导演进行Round Table,有我的发言环节。演艺学院的学生做了摄像。香港演艺学院伯大尼校区的环境很特别,一楼是一间小教堂,我们举行活动那天还有人结婚。 我们住在湾仔国际酒店,在香港演艺学院、香港文化中心和香港国际会议中心旁边,面对着维多利亚港,可以直接享受香港美丽的夜色。香港还有很多感受,回头补充。 下面是图片: [imagebrowser id=18]
鲁迅谈“上镜头性”
在介绍法国电影之余,我们闲谈一则中法电影交流史上的趣话,这则趣话的主角是鲁迅。
许广平曾说:“如果作为挥霍或浪费的话,鲁迅先生一生最奢华的生活怕是坐汽车、看电影。”1927年,鲁迅先生去了广州,到中山大学执教。在广州,因为与许广平和儿子海婴在一起,鲁迅开始大量看电影。据陈明远统计 ((陈明远:《何以为生:文化名人的经济背景》,2007年6月)),广州时期的鲁迅看过影片100多部。之前,鲁迅先生只在北京被许广平等一干女学生“强领”到过电影院几次,但看电影不多,或者即使看了电影鲁迅也不愿意记载,所以后人无从考证。但他与孙伏园等人在北京的真光剧院 ((所谓“剧院”就是电影院))门前兜售《语丝》杂志却是真的 ((陈明远:《何以为生:文化名人的经济背景》,2007年6月)),说明他不是不知道电影的重要性。鲁迅谈“上镜头性”
权势下的男人——夏布罗尔
《电影手册》主编傅东(Jean-Michel Frodon)总对我直言不讳地说,他不喜欢夏布罗尔。克洛德·夏布罗尔(Claude Chabrol)可能是新浪潮五人中知名度和成就最低的一位,也是最被批评的一位,除了夏尔·福特(Charles Ford)曾在书里夸他是新浪潮的”自由射手”,从1960年代,夏布罗尔总是经历着嘲讽和鄙视,当然,他也赢得过成功。在新浪潮运动声名狼藉的日子里,只有夏布罗尔还精神焕发,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字会镶上多大的金边,他单纯地热爱电影,当他第一次拍片时,他高兴得像获得了玩具的孩子,摆弄摆弄这个,摆弄摆弄那个,把眼睛瞪得老大。在今天,水平如夏布罗尔的影评人或许永远成不了导演,夏布罗尔的成功得益于诸多机缘巧合,当然,也有个人的勤奋和时势造化。总之,不论人们如何看待他的影片,他已经是法国当代电影史上一个不容忽视的名字了。权势下的男人——夏布罗尔





